而恰恰是现在,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当1990年热闹的夏天之初,影片拿到所有的代表大会和例会上放映并且通过人民代表的一项专门决议坚决地推荐给人民看时,它就(再快、再全面不过地)从反对派的喊叫一瞬间几乎成了官方干脆可以毫无顾忌地对影片发表看法,不是吗?说实在的,无论如何我不明白,尊敬的同行和亲爱的同胞们,你们在这儿到底想得到什么?难道仅仅指望人们从银幕上坦率地向您汇报,我们的生活是恶劣的,罪过在于布尔什维克?难道今天在这个问题上对某人来说是一个重大发现?难道我的内心经验是如此的偏狭?要知道,20多年来,我自觉地明确地意识到新的国内历史的难以摆脱的悲剧性、国家和社会的正常状态(我们不得不在这儿生长繁衍)和无根据性(如果不是欺骗的话),以及它们那被神圣化的意识形态……不,我不相信我有什么独特性,无论这多么使人得意,一大概,所有的人都会这样想格瓦鲁欣起码汇总了那20年的往事(甚至不是从思想上,而是从价值上);但在任何一个泛音中都没有新颖之处。